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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1/23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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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水心,年纪轻轻就实现了经济独.立、财富自.由,独门独院,出入有人随侍;

无外,只是因为我是京中年纪轻轻便官至五品的莫如谦大人金屋藏娇的外室。

说来好笑,这个人七年前,还是我的姐.夫。

七年前,掌管礼部的四皇子欲泄.题敛财,我父亲就是担任主考官的礼部侍郎。

后来,父亲保管的试题,不知为何就泄了出去,太子的小舅子买到了题,还考了个进士。

再后来泄.题一事被人检举,父亲受贿的铁证就是他的准女婿掀出来的。

他跪在皇帝面漆涕泗横流,说不忍.心再看父亲错下去,还请求皇帝饶我们全家一命。

皇帝允了,我们全家被流放,好笑的是莫如谦还执意要求娶姐姐,京中上下交口相赞莫如谦光明磊落。

姐姐笑了,最后撞死在当时莫如谦的府门前,她恨她连累了全家,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白眼狼:

除了他,还有谁能从书房拿到试题?还有谁会把财物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去?

铲除了不顺眼的手下换了个新的,牵累了竞争对手太子,以及收了钱,四皇子这一箭数雕之计真是太妙了。

可惜,他和莫如谦只能笑到今晚了。

我掏出我从黑.市特意打造的匕.首,抚摸过它中间被特意设计出放血的槽,想来护卫应该痛苦不大,至于那两个杂.种……

我又摸了摸我后腰上没有开.刃的短剑,他们也会有他们相应的待遇的。

我委身于莫如谦,摸清他的生活规律以及和四皇子接头的地点和时间,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看着他们二人分别进了一家书舍,而且四皇子只带了一个暗卫,真是天要助我。

2

正待动手,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带着丫鬟婆子着急忙慌的来寻莫如谦。

莫如谦出来之后,便走便问:“母亲身子怎么会忽然如此了?

渃恬,你做的对,你去宫中请御医,我去求太子殿下府中那位擅长医治老年人的府医来。”

陈渃恬?我认得她,她和姐姐同岁,也是闺中密友;

我记得我家抄家时,在漫天火光和仓促的脚步声、短促的尖叫声作的背景里,我看见了她一尘不染浅粉色的绣着百合花的鞋子,鞋尖还嵌着大颗珍珠。

原来七年过后,她变成了这个模样。怎么,难道七年前的事也有她的手笔?就跟画本子里写的一样她和我姐姐喜欢上了同一人?

还有,莫老太要死了?我歪着头,眼前只回忆起她尖酸刻薄对姐姐冷嘲热讽的模样:

“白小.姐,啊不白姑娘,我儿不嫌弃你罪臣之女的身份肯娶你就已经很好了;你要是个识相的,就自己把正妻之位让出来,当个通房足矣,免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姐姐本来就不想再嫁,去了只不过为一说法,没想到被这老婆子如此编排作践,羞恨交加之下,直接触柱身亡。

姐姐漂亮的额头被撞的血肉模糊,可那老婆子只嫌脏了她家的地界,吐了一口唾沫,只道了一句:晦气。

我捻.着匕.首尖,心下祈祷这老婆子可千万别死成。

“主子,莫老夫人似乎是晕过去了。”四皇子跟出来看光景时,听着手下的汇报。

四皇子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摇着扇子:

“这莫夫人果真是个娴雅贞静的美人,我记得她婆婆是个农妇出身,出了名的刁钻,没想到她侍奉婆婆倒还如此尽心。

当年白家一事,莫老夫人还亲自上门来求我把他们一家四口斩草除根,她自己倒凭本事干掉了白大小姐;

我给她指了伙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她自己就乖乖上道了,白大人亲眼看着白夫人被淫.辱致死,自己也被打到五脏尽碎,至于他们那个小女儿,被丢下悬崖粉身碎骨,这老刁婆,为了咱莫大人的前程可真是不择手段啊哈哈哈!”

我的匕.首对准了四皇子的后心,只要我使出五分力气掷出,他将必死无疑。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再也下不了手,原来父亲母亲是这么死的……

我强迫自己放开那匕.首,其差点从我湿漉漉的手心滑落;我搓了搓冰凉的手,眨了眨早已干涸到淌不出任何东西的眼眶。

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我又看了看疾步远去而裙裾不动的陈渃恬,或许她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3

我安静的跪在陈渃恬脚底,一如昨晚我安静的伏在莫如谦膝上说,我不要做外室了,哪怕只是一个姨娘。

他捧着我的脸,含情脉脉的说:“水心,我也不忍.心委屈了你,你等我几日。”而我却只想吐。

果然没过几日,他跟已经醒过来的莫老太说了这件事,老婆子很是同意,陈渃恬碍着婆母大病初愈也不好说什么,就这么吃下了我的敬茶。

莫如谦叫下人们退下,单手把我扶起来,温和的对陈渃恬笑笑:

“夫人,水心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一开始不想把她放在府中惹你生气;可母亲那边也不知晓还有多少时日,抱孙子一直是她的念想……

我拗不过她,更不想于你为难,好在水心性子温和向来不惹事,日后还得你来调.教她。”

莫如谦另一个数得着的姨娘长着一双吊梢眼,看着就不好想与的样子,想必,这就是喜欢惹事的那位了。

陈渃恬表情没有变化,但语气还是让人感觉春风拂面,“郎君哪里话,这五年我一直无所出;如今新人进门,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于你呢?”

确实,莫如谦府上女人是不少,但是有身份的不多,所以严格来说确实没几个。

莫如谦欣慰的攥住陈渃恬的手:“夫人,我怎么肯委屈了你?你放心,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爱妻,任哪个女人也不会越过你去!”

我在下面听的一阵恶心,只想快些结束。

陈渃恬握住我的一只手,不住的打量:“妹妹真是美人也,鹅蛋脸、琥珀眼、桃花唇,真真是我见犹怜!我见妹妹,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妹妹家是何处?”

我眉头一动,绝无可能。

七年前我还小,而且我只是父亲母亲的义女,长相上断无相似之处。

“夫人谬赞了,我等妾婢如何能和夫人相提并论;妾身原籍凤阳府,因为家贫被卖,幸得大人搭救,否则便只得流落风尘了……”

陈渃恬似是相信了我的说辞,她的眼神中自带一股悲天悯人的悲伤,听了我的话,就簌簌落下泪来。

她拍了拍我的手:“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既来了,就是一家人了!”

我回以一笑,自然。

可是,这和我记忆中的陈渃恬,却大不相同。

4

“喂,站住!”孙姨娘叫住了我。

我停住,用眼神示意:何事?

孙姨娘冷笑着围着我转了个圈,还兀自揭开我的药盅:

“白姨娘,你倒是会上赶着伺候人,生来就是个贱命,可惜你伺候的那主惯会撒泼折腾人,你上赶着巴结,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孙姨娘,慎言,你我不仅是晚辈;在这府中更是下人,侍候婆母乃是理所当然。”

孙姨娘不屑,但似乎又咽不下这口气,装作不经意的碰了我一下,滚烫的药汁洒出,把我的手背烫红一片,可我端住药盅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我用伤的那只手给莫老婆子喂药,她老人家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不过折腾人倒是真的:

开始嫌烫一把挥开我的手骂我贱.货,只会伺候男人是不是?

中途喝着喝着又不想喝了,一直让我举着手,还支使我各种拿果子蜜饯;

最后喝完了,又阴阳怪气什么肚子争点气的好,别学那只不下蛋的母鸡……

哎呦,还一次内涵两个人……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是谦卑的含笑应下,还关怀的询问:

这病什么症状,太医又怎么说?老夫人身子可有什么不适?您乃千金贵躯,可不容丝毫闪失。

等我心里有了底,夫人的丫鬟来找我,我到了她那处后,陈渃恬正在看书,看我来了,自然的拉住我的手。

许是觉得手感不对,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手上红肿一片还有水泡。

“哎呀!”她短促的喊了一声,叫丫鬟拿来针和烫伤膏,还关怀的问:“妹妹其实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去老夫人那……”

从我的视角,可以看到她长长羽睫忽闪忽闪,玉色的鼻尖泛着淡粉。

她心疼的好像烫到的是她自己,可我真的没什么。

这个角度,和我小时候看她时真是截然不同。和小时候相同的,就是她还是喜欢看四书五经一类的书,和我姐姐一样。

还有她这套组合拳是想表达什么?先是示好又是暗示,听意思她好像不喜欢那老婆子,可那日莫老婆子不好,看她的着急也不似作伪。

她又继续说:“妹妹这般漂亮的手,日后定是要留疤了,这几日就不要练字弹琴了……”

“我不会。”我冷冷的说道。

十岁坠崖,活下去是本能和奢望,苦练武艺只为手刃仇人,哪有闲工夫去吟风弄月呢?我的文化水平,也就停留在十岁。

于是她又好脾气的笑笑:“水心妹妹若是想学,可以随时来我这里。”

5、

我并没有把陈渃恬的话放在心上,每日还是去老刁婆那刷存在感,许是伺候的舒服了,也不介意总是看着我了。

“那个什么水,水心,你给我按按脚,我最近总觉着脚趾头麻……”

我对她那双布满厚茧变形严重的脚毫不介意,抬到自己膝上尽心尽力的按着。

没一会,她又吆喝着渴了,喝了第三盅蜜茶。

我不无担心的说道:“老夫人,您喝茶这么多,医嘱说可以吗?”

老刁婆翻翻白眼:“一群庸医,只会开药,还说什么让我注意饮食少生气什么的,言下之意是我心火过旺才晕倒的,本夫人是那种人吗?”

嗯~怎么不是呢?

听闻您那日不就是嫌邻家的花枝长到你家,和人吵架没吵过,回来发了好一顿脾气才厥过去的吗?

“婢妾觉得也是如此,他们看不出什么,只会唬人罢了;昨日老夫人不是说眼睛开始花了嘛,婢妾跟大人说今日下衙多给母亲买点葡萄干明目呢!”

“哼,我算是知道我儿为什么喜欢你了。”老刁婆此话听来好像是褒扬。呵呵,我真的会谢,没有当初的你,何来今日的我呢?

他会碰到我喜欢我,在七年前他做出选择时,就已经埋下后果。

“对了老夫人,喝了这么多茶,要不要来点蜜饯呢?”我无辜的眨着眼睛问道。

***

陈渃恬似乎很介怀我老去莫老太那,每次从她那出来,陈渃恬总会把我叫来各种试探,不知何意。

借口则是自从上次知道我是个半文盲,就对教我念书识字兴致很高。

她拿成语来测试我的文化水平深浅,我虽说的有点磕磕巴巴,但好歹没丢了曾经白家人的脸。

她最后祭出的一个成语是:唇亡齿寒。

我想了半天,不知如何解释,她似看出我的窘迫,说让我来个含义相近的词也可以。

我绞尽脑汁,记得小时候确实是学过,但是具体怎么说来着?最后试探的来了一句:房屋失火,烧到土狗。

扑哧,陈渃恬还是那张皎皎如明珠般的脸,没有半丝笑纹,想必那笑声,只能是丫鬟发出来了。

陈渃恬恨不得把柳眉打个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和我说的有区别吗?

她看我梗着脖子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什么,只怔怔的念着:“唇亡齿寒。”

她不自觉的抬手,像摸小孩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不知是安慰我还是安慰她自己。

可我忽然,很想摸摸她的脸。

过了好久,香炉子里的烟雾都开始把她的脸渲染的模糊,我才开口:“夫人,我看老夫人这两日郁郁,需不需要让她老人家的亲戚来陪陪她?”

6、

陈渃恬挑眉看看我,又露出那种试探般的神情。随即浑不在意的摆摆手,并明示打秋风的钱她可以出,于是我就找人通知了老刁婆的族人村民。

没几日,这府中就跟菜市场一样热闹,总感觉有扫不完的瓜子皮,乱飞的鸡毛和挥之不去的羊粪味。

老刁婆看见乡里乡亲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人家都是拿着东西来巴结她的,走的时候还不用她出钱;

虽然拿来的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物,但都是她好的那一口,什么熏鱼腊肉,都是些出苦力的人爱吃的咸物。

而且老刁婆自从跟着好儿子沾了光,每顿都没有离开过肉。

我笑得无比开怀,真是简单的要求啊!比那个四皇子可好伺候多了。

四皇子对吃河豚很执迷,但是京中的厨子无人敢给他做,还不是因为人家吃河豚都敢签生死状,而他不敢。

所以他最近总是在大快朵颐之后对河豚肉念念不忘的那堆人和吃了之后挂掉的倒霉蛋之间反复横跳。

而我听说了这件事,立即自告奋勇去当酒楼的切菜工:每五天才去做一次,只片河豚肉。

于是每隔五天我就寅时便起,确保那日莫如谦不歇在我这里,不惊动府里的任何人,乔装打扮之后就去酒楼干活:

我用我杀人的匕.首割鱼鳍,切鱼嘴,挖鱼眼,剥鱼皮,接着剖开鱼肚取出脏器,再把片好的河豚肉一一放到清水中漂洗。

边干活边心情愉悦的哼着歌,不怕四皇子这个老饕不上钩,就怕猎人没有耐心。

这一日我回府补了个回笼觉后,发现眼睛总长在天上的孙姨娘从晨起就开始这那的,不是嫌弃早饭太腥,就是说胃口不好。

我好奇的嗅了嗅手,奇怪,虽然稍微有腥味但在饭桌上我们隔得远,没道理她闻得着啊!

老刁婆夹了块梅菜扣肉塞到饼里说:“你要是不想吃,就别打扰我们。”

莫如谦也递来“见好就收”的眼神,孙姨娘这才乖觉:“妾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日总是食欲不振,人也消瘦,今早还吐过呢……”

陈渃恬眼中似是闪过奇异的狂热:“莫不是有了?快让大夫来把把脉!”

等大夫来了之后,孙姨娘果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我咬着筷子,呵呵,怕不是胎像刚稳固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地自.爆了吧!

莫如谦肉眼可见的高兴,就连老刁婆的态度也是来了个大转弯,不住的围着嘘寒问暖。

至于我,肉眼可见的心情不悦,单手支颐的看着孙姨娘,又多了个孽种要除。

饭后,莫如谦拉着陈渃恬说着什么,我莫名看着不爽,风中隐隐传来什么孩子等她生完后就养到你的膝下……筱晨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娶了你之后我真的一点点的爱上你了……

筱晨,是我姐姐的闺名。

这个贼人还敢提起她?我的心下怒不可遏,随着陈渃恬淡笑的甩开他的手走远才好受一点。

这男人的嘴脸,真是越发恶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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